她是一簇跃动的红,在岁月长卷中晕染出温暖的底色——162厘米的身高,38码的脚印,65公斤的牵挂,拼成了我最熟悉的轮廓。母亲,这个用烟火与花香写诗的人,总爱踩着秋阳的碎金,在熙攘街巷中寻觅生活的诗意。她指尖掠过衣料时,仿佛在触摸时光的经纬,那些缀着碎花的裙摆、垂着流苏的围巾,被她逐一收拢成四季的注脚。
厨房的方寸之地,是她施展魔法的秘境。油盐酱醋经她调和,便化作舌尖的星辰,新焙的蛋糕氤氲着云朵般的甜香,砂锅里咕嘟的浓汤总藏着令人惊喜的韵脚。她说:“幸福是月季沾着露水在窗台盛开,是西瓜红瓤上跳动的光,是剥开香蕉时孩子递来的笑脸。”当瓷碗轻碰的叮咚声漫过餐桌,她眼底漾开的温柔,比烛火更明亮。
十月十五日的日历总被她悄悄折角,像珍藏一枚琥珀。许愿时,她将满捧星光洒向人间:“愿我的孩子永远有奔跑的勇气,愿我们的屋檐永远盛得下风雨与晴空。”她从不提及自己的辛劳,却把生日愿望绣成守护的图腾——那些缝进衣角的叮咛、掖进被角的暖意、藏在果盘深处的巧克力,都是她未说出口的告白。
若时光是一册档案,母亲的篇章该用蝉翼纸誊写:墨痕里渗着月季香,句读间缀着西瓜籽,而字字句句的留白处,尽是岁月沉淀的糖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