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位于世界屋脊青藏高原上,高耸的海拔造就了这里不同于平原的特色。多个民族共同生存,文化交织融合,同地势一起书写了青海与众不同的文化特色。
那个王洛宾先生写下在《那遥远的地方》的草原,那一个古诗云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的古城;那一个进藏或进新疆的必经之地;那一个神秘而又遥远的地方。
农耕文化与畜牧文化在这里激烈碰撞 衍生了诸多美食和生活习惯,来自中原传承悠久的儒家农耕文化与少数民族的随草而居的游牧畜牧文化在碰撞中交融。孝文帝的汉化一策仿佛奠定了这座城市与众不同的文化根基。西域抑或中原,文化如细雨丝丝浸染,再如水墨画般晕开,形成这朦胧而又特异的文化底色。
而如今在青海街头能看到现代都市一面,又能看到穿着藏袍揺着经筒的藏民,带着彩色头巾的回民。这现实与梦幻的结合,是青海文化骨子里的浪漫,却也是在时代潮流中汲取却又坚守的象征。追赶世俗的名利似乎已经成了现世的基本盘,但总有一些城市,有一些人仍在坚持。那辽阔的草原,缥缈的天空,层层叠叠的小山峦,无不使那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谷忘反。沏一壶甜茶,与二三密友谈论过往。那高楼大厦中的安宁自有一份淡泊与静谧。
青海花儿也是青海不得不提的一部分,几许少年吟唱的爱情,是花儿与少年低声叙述的情话,青海是花儿的故乡,河湟花儿是西北花儿的精魂,最美的花儿是用三江最纯净的源头之水浇灌的圣洁之花。山歌游荡在苍茫的大地上,高原的日色带来数不尽的温柔。牦牛的轻哼,飞鸟的翅翼轻拍,牧民的山歌摇摇曳曳在自然里,这是人与自然的极致统一,也是人与自然极致和谐。少年与少女奔跑在茫茫原野,几只不明所以的牲畜仍在闲逛,这是青海底子里的悠闲与眷恋自然。
青海也多山,青海的山,摩天凌云,绵延千里,有傲视万物,睥睨尘世的气概,离这山愈近愈能体会到自身的渺小,寄蜉蝣于天际,渺沧海之一粟,人在这天地造就的伟大面前,又是多么渺小,先贤也长叹:望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抬头看一眼那雪山,再看一眼杨柳春风吹不过的玉门关,捧一蓬贺兰山的土,那是岳飞梦里的他方。
青海向往太阳,在这古老的西部,在这山之宗,水之源的尽头,青海人散发出如太阳般炽热的气息,那是向上走的热气,那惶惶大日笼罩的大地而今焕发出新的生机,在那古老的西部,新生的光芒开始照亮大地,高楼拔地而起,一切的一切都以走上正轨,苍天之下,万物明了,这是独属于青海的朝气蓬勃,万物初始。
狼烟起,风沙落,几许荒芜,那些贯穿着伟大理想的悲歌与朦胧的青海文化融合在一起,我看不透,也看不够,不敢轻易提笔,妄言如何如何。只想寻一处梦里的静寂地方,安然,安稳,去看,去听。这种幻想与现实,荒凉与繁华的交织,透漏出半分荒诞,可当他出现在现世,却有那诡异的对立相恰。
这是青海,一个不能单纯用言语描述的地方,这是青海,一个庄严与浪漫同生共存的圣地,这是青海,未曾屈服于时代,坚毅而又坚定的向前,向前。乘着这一路向北的风扶摇直上这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