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建筑学院团委发布时间:2025-06-20
老槐树腹部的空腔,
是我们童年的绿色邮箱。
第一次把秘密折成纸鸢,
塞进裂缝时,
树汁沾湿了歪斜的署名。
树皮皲裂如祖父的手背,
我们却相信每道褶皱里,
都住着会编故事的精灵。
当蝉蜕在枝头悬成空信封,
风便替我们朗读寄往云端的信:
“请转交十年后的我, 附上整座夏天的蝉鸣。”
多年后推土机碾碎黄昏,
树桩的横截面浮出年轮邮戳。
我抚摸那些加密的圆圈:
最细密那环刻着纸鸢折痕,
最深的沟壑里,
卡着半粒未融的玻璃弹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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