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在高中语文课堂上我朗读出这句诗,那时的我望向窗外,血红色的太阳将天空染成一幅油画,而窗棂便是那画框。枫叶雨下并排行走的男女将我看过的小说情节从文字映射到现实。“嗯,书上就是这样写的。”
一日之计在于晨,撂下笔,伸个懒腰,将日历翻到下一页,默默感叹道:“离那个时候越来越近了。”洗洗刷刷,吃过早饭,匆匆上学。春风温柔,将枫叶染绿,将涧水吹活,也将人们吹醒。春天充满生机,人们也充满干劲,把冬日立下的誓言一一兑现,万物复苏,人们进步,一切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
午后几时,约上三五好友一起踢球,旷大的操场衬托出我们的渺小,因为已经到了穿短袖的日子,唯有踢球能将“那个时候”抛掷脑后,也能稳住心,不随波逐流。
“那个时候”过的很快,我很幸运也很荣幸能“背井离乡”来到烟台,与三元湖成为校友共同度过这四年的旅程。
当在朋友口中听到“分别总是在九月,回忆是思念的愁。”时,我转头看向了其他好友,他们并没有向平时一样被朋友的五音不全的歌声所逗笑,反倒是默默低头,若有所思。在这之后,朋友们团建的频率越来越高,我们似乎保持着一种默契,谁都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现在的他们有的近在威海,有的远在湖北江西云南广西。那时的我们只想多看看彼此,让歌词晚一点兑现。
望着即将返程离去的父母,那句歌词又在我耳畔回想,跟随赵雷登上回忆的列车,目睹了慢慢边老的父母,身上的重担也不再抽象了。
坐在三元湖畔,带着耳机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们,落叶渐渐飘落到我的书包上,九月初的三元湖还“仍有余威”,现在就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了。
一叶知秋,也知人生。成长的第一堂课是分别也是适应孤独。